在〈「贅述學」:多情卻被無情惱──漫談沈從文的文學與人生〉(下稱〈贅〉)一文中,因篇幅所限,我未冗解釋吳曉東對於沈從文作品「指向一種倫理重建」的說法,為補缺漏,於此續作論述。[1] 吳曉東在〈從「故事…
在〈「贅述學」:多情卻被無情惱──漫談沈從文的文學與人生〉(下稱〈贅〉)一文中,因篇幅所限,我未冗解釋吳曉東對於沈從文作品「指向一種倫理重建」的說法,為補缺漏,於此續作論述。[1] 吳曉東在〈從「故事…
「假如生命是立於一基礎之上,假如它是一個碗,不斷填滿填滿又填滿,那麼毫無疑問,我的碗是立於這個回憶。它是關於在聖艾夫斯的苗圃裡,躺在床上半睡半醒。它是關於聽着海浪的拍打聲,一,二,一,二,和海浪濺落在…
每次與人談起香港的文化政策,往往都只能提到陳雲《香港有文化》。梁寶山在編《不離地藝評》這書時,特意留有一個章節主論文化政策,畢竟何慶基曾任香港藝術中心總監,一直以自己的筆來介入政治和政策討論,故編這小…
意大利當代哲學家阿甘本曾經寫一篇文章〈甚麼是同時代人﹖〉,討論曼德爾施塔姆的詩歌〈我的世紀〉,談到詩人(我們特殊的同時代人)能夠在我們共同的時代(或世紀)的黑暗中看得出那種黑暗,這種視覺能力卻不是非詩…
上篇提到,詩人露伊絲.葛綠珂(Louise Glück)反覆以童年和家庭作為詩的主題,當中多涉及母女關係中的一些情感。正如之前說過,葛綠珂早年得過厭食症,這顯然為詩人帶來了不少創作靈感,也使一些評論家…
美國詩人露伊絲.葛綠珂(Louise Glück)獲本年度的諾貝爾文學獎,讓很多讀詩的人感到意外,又或是失望。[1] 然而,文學獎的頒獎詞稱她以「毋庸置疑的詩意之聲,以樸素之美讓個體性存在成為遍存」獲…
大衛連治執導的《藍色夜合花》(Blue Velvet),開首有這樣奇怪的一幕: 在某個平和靜謐的近郊社區裡,一位五、六十歲的男子正為門前的草地澆水。屋內的電視畫面,出現了一把槍,屋外他的水喉就碰巧纏到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