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髮膚,受之父母──然後呢? 小時候,只要在夜市看見穿著白色汗衫,身上刺龍刺虎刺修羅的人,我往往會下意識低頭走過,深怕在四目交接之時,會引動不必要的殺機。長大後,雖然看見大片刺青偶爾也會緊張,但或許因為…
2013年,當我決定紋身之後,來自朋友的質疑、對家人的迴避、在工作場合的自我審查,忽然讓我明白,社會對身體的宰制是何等嚴密而無孔不入,因此觸動了我對女性身體和身份認同的思考。於是,我決定走訪我城的紋身女子…
天還只是微亮,依稀可見深及腳踝的牧草地,褲腿很快被露水打濕了,冷冰冰地貼在小腿上。查郎寺高大的廟宇、錯落的山峰被高原的寒風鑿刻成灰和黑的剪影,襯著微白的天空。山坡背著光,只見隱隱約約有黑影晃動,如影如魂。…
那個夢之後一段很長的日子,我才鼓足勇氣告訴張婉雯,在這個奇怪而短暫的夢中,我就只問了她一句:你是不是生了隻狸貓? 別的人在面書上,盡是鋪自己的生活照,到哪兒旅遊,在哪兒吃過好東西,參加過甚麼活動;如果有子…
在由國際演藝評論家協會(香港分會)策劃的《十年城事:香港劇本選(2003-2012)》出版計劃往來文件內,這個書名一直是「暫名」。我在撰寫計劃書時,縱然清楚進行的目的與執行方式,也對這十年來活躍的本地劇作…
What I am saying, of course, is that the meaning of poetry is its ‘tension,’ the full organized body o…
青年學者何建宗的新著作,題為《文藝勞動:香港創作人的工作與日常》。很喜歡以日常為題的書籍,因為它的意涵豐富,亦存在深刻的意義;創意工作者的日常更是布滿了張力與矛盾。但素常只重視業績的社會,誰又會關心創作人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