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二、三十年的「情動轉向」(affective turn)可能帶來了一個誤會,就是讓人以為它是呼籲「我們太重視『理性』了,多點重視『情感』吧!」。 但正如哈特(Michael Hardt)說,轉…
人類這樣的存在不僅是生理性的,也是文化性的存在,甚至在這本書中,高夫曼(E. Goffman)的見解認為我們並沒有外於社會存在的自我,我們的自我是來自於互動──interaction,個體面對面地出現…
「剛才我的眼睛被一隻螞蟻咬了一口,我覺得那隻螞蟻好像沿眼睛爬到腦袋裡去了。」假如你枕邊的伴侶在半夜突然跟你說,你的第一反應會是甚麼?這是《愛與其他思想實驗》(Love and Other Though…
就普遍華語讀者來說,或許都不甚熟悉馬洛伊.山多爾(Márai Sándor)這位優秀的作家。他生於1900年的奧匈帝國,在貴族之家成長,後來經歷了東歐鐵幕而流亡法國,期間持續寫作,至1989年於美國聖…
琉璃脆,予人清爽可人,剔透易脆之感。然而我們也不必專向這方面預期想像。譬如〈野狗〉這首詩,野狗與琉璃剔透可說是風牛不相馬及,但這並不緊要。讀詩不能一味跟著作者的路標前進,否則很容易漸行漸遠,不知身在何…
正義強調艾希曼的重要性,他是卡爾.阿道夫.艾希曼(Karl Adolf Eichmann)的兒子,此時正坐在防彈玻璃箱中,是個半禿的中年人,身高中等,體型瘦削,戴一副近視眼鏡,牙齒不太齊整,從頭到尾都伸長…
意大利當代哲學家阿甘本曾經寫一篇文章〈甚麼是同時代人﹖〉,討論曼德爾施塔姆的詩歌〈我的世紀〉,談到詩人(我們特殊的同時代人)能夠在我們共同的時代(或世紀)的黑暗中看得出那種黑暗,這種視覺能力卻不是非詩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