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着訪問作家謝曉虹,我在某個周五早上重返校園。綠框的小圓桌上放着錄音筆和帶來的書本──舒國治的《窮中談吃》,我記得這是以前上課時的書單之一。她坐在對面,談起她如何教一門探討飲食的寫作課:「Food, Wi…

為着訪問作家謝曉虹,我在某個周五早上重返校園。綠框的小圓桌上放着錄音筆和帶來的書本──舒國治的《窮中談吃》,我記得這是以前上課時的書單之一。她坐在對面,談起她如何教一門探討飲食的寫作課:「Food, Wi…
實不相暪,幾乎每一次開會以後,《Sample 樣本》的編輯團隊都會去吃一趟精美的晚餐,吃喝的使費叫人汗顏,卻又似乎,不得不如此這般。認識的其他文藝朋友,好像大多也有相同的習慣,在腦筋轉到空洞後,就找一些美…
十八世紀法國美食家薩瓦蘭(Jean Anthelme Brillat- Savarin)曾說:「告訴我你吃甚麼樣的食物,我就知道你是甚麼樣的人。」 當我在連鎖咖啡店呷一口咖啡,也許可以做兩分鐘看法國電影的…
沒錯,我們總可以在妖怪後面冠上「哲學」二字,寫成「妖怪哲學」,從以討論妖怪的象徵意義,隱含甚麼價值觀;但是倒過來說,哲學本身,又有沒有妖怪存在?我們能否想像「哲學的妖怪」?怪力亂神,本非哲學應該處理的問題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