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重讀過去十多年的詩作,突然明白,我的詩作其實是一齣又一齣的恐怖片。 我自小便沉迷恐怖片,可以深夜獨自擁著棉被,一人等待雪女、妖精等冷不防地自螢幕閃出。然而,我最喜愛的並不是那些處處爆眼、爛面的二、三流…

最近重讀過去十多年的詩作,突然明白,我的詩作其實是一齣又一齣的恐怖片。 我自小便沉迷恐怖片,可以深夜獨自擁著棉被,一人等待雪女、妖精等冷不防地自螢幕閃出。然而,我最喜愛的並不是那些處處爆眼、爛面的二、三流…
按:題目靈感來自馮程程參與「女兒戲 2003」的單人表演《寂寞的自由體操》 若果由馮程程1997年以本名梁慧玲參與的演出《四大美人》計起,筆者觀看馮程程的劇場作品大概已有二十二年之久。[1]/ 由媒體記者…
* 原文刊於黃可偉《逝者紀事》(香港:CLEAN,2019)。 初讀《逝者紀事》,還以為黃可偉已遠離了上一本小說《田園誌》的淑世關懷,由有關知識份子的社會責任以及我城的命運轉移至更具宇宙性的、有關死亡本體…